“姜姜。”牧楚为侧过脸,轻笑,“阉掉的狗才是最忠心的。”
姜式有点懂了:“所以你……”
“我不能,也不会有自己的小家庭。”牧楚为手握方向盘,平静地盯着路面,“所以如果那个见面礼让你觉得很冒犯,也别生气好么?那不是冲你,是冲我。”
被反过来安慰的姜式半点没觉得解气,咬着嘴唇,好一会儿才没好气地说:“晚了,已经气过了。”
牧楚为失笑:“怎么不往好的方面想呢?”
姜式斜眼盯着他:“什么好的方面?”
“我不会被逼着联姻甚至不用相亲。”牧楚为挑着眼角调笑道,“你稳坐江山呐。”
这也是你退而求其次的原因吧。
姜式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你想去哪?”牧楚为突发奇想问他,“度假。”
姜式盯着道路旁一排排后退的路灯发呆:“哪儿也不想去。”
牧楚为:“上次不是你说想公费旅游的嘛,怎么又不想了?”
姜式随口问:“哪个上次?”
牧楚为:“去村子里那次啊。”
沉默了两三秒。
“你记我说的话干嘛?”姜式顿时无名火起,“当呈堂证供啊?”
姜式很讨厌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温柔。
莫名烦躁不安。
或许是姜式潜意识里清楚自己不是这份温柔的第一选择,又或许是被牧楚为的阴晴不定传染了。
总而言之,都怪姓牧的!
姜式气鼓鼓的:“你就不能还像以前那样吗!”
牧楚为:“哪样?”
姜式:“睡觉,给钱,然后对我视而不见。”
牧楚为好笑:“怎么又闹脾气?”
姜式:“要你管。”
进入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