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泥塘边盛观南踩到水洼,小白鞋瞬间变小泥鞋。
连鞋子里都沾了不少水进去,难受得很,梁鹤眠看到关心的问她要不要紧。
“把鞋脱掉吧,穿着湿袜子会感冒的“
梁鹤眠看着她犹豫的小脸,了然的笑了笑,让她别拘谨:‘’没关系的观南,我不介意“随即给她递上纸巾
盛观南红着脸接过,仔细的擦拭着水痕,想起梁鹤眠刚刚说尝尝他的手艺。
想不到他这样的大院子弟还会自己做菜
‘鹤眠哥,你是会做饭么,真厉害“
“小时候爸妈忙,我又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一个人的时候总得照料自己是不是“
“那也很厉害,连我大哥都不会做饭呢‘
“师哥抱负大,是要指点江山的,不适合做那些小事”
“鹤眠哥你别这么说,我觉得你很知识渊博呀,为社会做贡献很了不起的”
说起来她也只会炒西红柿鸡蛋和做点小蛋糕,还没梁鹤眠一个大男人会做饭。
梁鹤眠听着她真诚的夸奖,轻笑了声,用余光看见她已经脱了鞋,曲腿光着小脚踩在副驾上。
她的脚看起来很小,有他的手掌大么?白的跟玉似的,圆润的脚趾紧张的曲起,边缘泛起一层粉晕,看着想让人想啃一口。
梁鹤眠心里惊了一下,啃她的脚?他发现见盛观南的这几面,总是让他萌生惊世骇俗的想法。
以前在大洋彼岸求学过几年,也不是没见过身边人的荒唐。
当时他朋友还操着一口撇脚的中文问他:“梁,你是性冷淡么“
他自己也不是没这个疑问,旁人要是有他这个背景身家早就声色犬马,女人玩的遍地开花了,哪像他整天待在研究所搞学问。
‘观南,别总把我想的这么完美“
梁鹤眠的手不自觉捏紧方向盘,不去想内心那些于旎的心思,盛观南将废纸巾揣进兜里,偷偷打量他的侧脸。
他长的好漂亮,不同于她之前见过的其他男人,自成一股风情。
给她的感觉就像雨后新竹,干净雅致,睿智的头脑和顶级的外貌,精神肉体都是巅峰,这样的人怎么会不完美呢。
盛观南回了别墅换鞋,进了梁鹤眠的车,她回头看了眼龙虾,只剩一捅了,梁鹤眠温声道:“给师哥留了一桶”
‘喔“
盛观南看着他的车,越开越不对劲,直到看到前面持枪的警卫战士朝车敬礼。
才想起来这不是她刚来北城跟着秦父住的院子么,好几年没回来过了。
“鹤眠哥,你也住在这里“
‘嗯,从小跟爸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