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阴恻恻的,刺的人禁不住起鸡皮疙瘩。
见鬼了,这是林七月?
刘峰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来。
林七月再没回头,径直离开了刘峰家。
原主这点破事,她本来不想掺和了。
无奈,这事若是不善个后,后面还有麻烦。
所以她才又回来把话说清楚。
至于这些野味,则是顺带的。
林家太穷了,自己的母亲现在正领着二个孩子和最小的妹妹林芝在邻县舅舅家借粮过年呢。
有了这些野味,这年起码好过点。
回到家,远远的就瞧见大伯林大柱家那边还在冒黑烟,火已经灭了,他们在收拾残局。
林七月没去凑热闹,直接进了院子。妹妹林秀儿还在昏睡。她便那袋子野味放进了灶屋,然后去了柴房。
“相公,晌午饭你还没吃吧?这个。。。。。。”
她指着床头桌上的一只小竹筐。
原主从不照料他,平日都是孩子们把饭菜送给他。这几日孩子们出去了,临走时很担心他们的爹会被他们的娘饿死,所以做了些杂面馒头放在他手边。
那些馒头,在这大冬天里,干涩冷硬,根本无法下咽。
“别吃了。一会我给你弄点热乎的。”
说完,林七月就走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原主这番作为确实过分,她解释也没用,只能慢慢消除隔阂了。
她走后,萧长青盯着那几个黑乎乎的馒头发了半天的呆。
那恶妇怎么又回来了?刚才说什么?
说要给他弄热乎的饭食?
她到底怎么了?怎得这般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