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场我妈打来电话,我一接起电话就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你是不是又去看她了,别忘了你姐姐的死」。
「妈姐死了五年了,凶手也得到惩罚了。陈绾浅她没做错什么,你对她的报复已经够了」。我忍不住发气。
三年了,我一直再为那件事活在深深内疚中,我当时的无视又何尝不是冷漠的看客。
「妈你还记得你给她吃致幻剂,在她宿舍放绣花鞋,贴符咒用我威胁她吗?」。
我妈嘴犟道:「那是她活该」。
「妈除了陈绾浅我不会娶任何人为妻」。
我妈发出怪异的笑声:「哈哈……可你是我儿子,她不会跟你和好的。你当初为什么接近她我已经告诉她了」。
我不知道我妈妈为什么会一步步癫狂到此,爸爸也因为她的疯狂离开。
第五年我又去看陈绾浅,她的身边多了两道身影。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在她身边,浅浅蹲在地上张开双臂迎接刚刚会走路的小姑娘。
她们幸福的庆祝小朋友学会走路,男人亲了小朋友一口转头望向浅浅。
浅浅抱起小朋友顺着海边返回,男人拿起相机在一旁拍照。
我的浅浅,只要你平安喜乐就好。
此后我的无名指上多了个戒指,我从不摘下。
「安医生你结婚了吗?你太太很漂亮吧」。
我想到浅浅就忍不住回忆起我们之前的美好:「是她漂亮的让我难以触摸」。
我们科室关于我太太的传闻五花八门,我每天空闲的时候就翻看我们曾经的合照,转动无名指处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