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气的说不出话来,可赵祯生气,那八王更是胡子都撅起来了,当时闪目一看,孟才人躺在病榻仍然是昏迷不醒:哼哼哼,八王冷笑一声:老臣,拜见万岁。
说着话微微一躬身,同时包大人蒋平等人也随之见礼:臣等拜见吾皇万岁金安。
皇上一看就知道,这一准就是这个包拯,撺掇着我王叔,擅闯后宫,破坏宫廷之内的礼仪伦常。因此赵祯是非常不高兴:包拯,颜查散,蒋平,白云瑞,尔等可知擅闯后宫,你们该当何罪?
书中暗表,其实就这种事来说呀,向来也没有过,八王呢虽然身为老字辈儿,仁宗天子也向来恪守孝道,但是八王可知道,君臣之礼大于父子之情,而且为了维护皇上的权威,在任何场合对皇上一向是礼敬有加。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老赵家的江山社稷因为这么一个黑剑流的女贼,竟然在旦夕之间就变得岌岌可危。所以老王子也就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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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四帝仁宗,原本就心情不爽,被这伙人这么一闹,他给气的是须眉皆炸,用手一指:你,你们这帮逆臣,朕~朕~我~
皇上这个话就已经说的很重,本想说来啊,左右给我拉了出去,又一想不行,王叔在场,而且包拯颜查散那都是干国的栋梁,真要给治了罪,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所以,气了半晌,仁宗天子啪啊把袍袖一抖,诶,他又坐下了,满脸带着愁容,是长吁短叹:唉,王叔,包卿,罢了啊,说吧,你们不顾这三尺禁地的规矩,罔顾君臣之分,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那位说,这仁宗天子也太软弱点了吧,实则赵祯呢还还真就是这么一个人,史书上一再记载,赵祯一朝的臣子一旦觉着不爽,总喜欢梗着脖子等皇上吹胡子瞪眼:啊怎么着,那皇上你倒是杀了我呀。诶,往往这时候赵祯就会来一句:你,你明知道朕不是这样的人,你又何必这么说呢。
再说八王等人一听,看来皇上没有全然被猪油蒙了心,他这心窍还开着呢。所以老王子微微一转脸,看着包大人,用眼神示意,那意思啊,包卿,这路我给你带到了,接下来怎样可就包大人你如何雄辩滔滔,来打开这个僵局。
包大人心领神会,往前一跨步抱拳拱手:啊呀陛下,罪臣包拯,有紧要的军国大事,要面奏吾皇陛下,此事,事关朝廷社稷的安危,江山黎庶的福祉,陛下身为天下万千百姓之君父,身负四海万邦之重任,理当从善如流,如若不如一旦祸起萧墙,悔之晚矣。
皇上一听,咝,这个~这,心说话怎么着,包拯这番话言辞激切,难道一说当真有什么紧要的军国大事,朕不知情吗,可这祸起萧墙,又怎么说呢?
想罢多时,脸上终于微微一缓:唉,包卿,倘若当真如此紧要,不妨当面讲来。
可包大人一看,孟才人就在旁边躺着呢,此人阴险狡诈,天知道她是不是早已醒来实则在这儿装相呢,另一个睿郡王,以及凝芳宫这许多下人在场,诸多不便啊。
为此,包大人接茬往上拱手:陛下,军国之事,在这后宫之中不便言讲,此所谓我大宋开国就有的规矩,不如就请陛下摆驾御书房,再容罪臣一一奏来。
四帝仁宗一听,抹回头看了一眼病榻上的孟才人,有心离开又觉着诸多不舍,与此同时,果然那睿郡王往前一凑:父皇容禀,依孩儿之见,既是军情要事,这叫十万火急呀,又何必非得拘泥形势,换个地方说话呢,不如就请包相爷当面奏来,儿臣也好从旁观瞧,向包相爷此等朝廷栋梁多学多问才是。
诶,皇上一听,颇觉有理,加上他本来就不想离开,为此冲着包大人轻轻一摆手:诶,包卿,睿郡王所言甚是,眼下朕的王叔,严卿家俱在此地,你不妨就当面讲来,不必忌讳。朕,准了。
咝~这个,包大人微微一撩眼皮,瞟了一眼睿郡王赵恩,诶赵恩呢,也微微一抬头瞟了一眼包大人,两个人虽然话没有说上半句,但是无形之中竟然有种刀剑搏之感。
包大人略微一琢磨,正想开口答话,直接揭穿玉藻和睿郡王的阴谋,诶,老王子赵德芳突然插话了,原来赵德芳深知,说咱们这位皇上一贯的心慈面软是耳软心活,倘若包大人要当面揭穿这两个奸贼,那么这俩奸贼要向皇上苦苦哀求,到时候指不定会是个什么结果。唯有避开这俩人,单独奏请,而后要求皇上传旨,重新调查睿郡王真假皇子一案,方能真正的水落石出是真相大白。
所以老王子啪一摆手:包卿且慢。陛下,无论是先帝爷,还是我朝太祖皇帝,都曾屡次立下规矩,要求对本朝的文武士大夫须得礼敬有加,现如今包相爷有军情面奏,陛下却执意流连于妇人床榻之间,难道一说,我朝太祖皇帝当初靠着沉迷女色,就能创下如今这片锦绣江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