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是最简单的一种。
包建良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被按到了桌子上。
他的脸还碰到了墨水,脏了半边的脸看起来像是小丑。
“你干什么!?”
包建良没想到对方这样大胆,先声质问。
马上,他的嘴里就剩下哀嚎了。
“我的胳膊!疼疼疼!”
从祁红那学到撂倒人的招式,和从宫九叔那里学到的掰断人手肘的招式,陆子野竟然全部学会了。
“所以,是谁呢?”
包建良呵斥:“你敢学校在动手!?”
陆子野笑了:“学校怎么了?真以为学校是你的地盘了,你在哪儿惹到爷爷我了,爷爷就在哪儿治你,在你祖宗的坟头我也敢。”
太嚣张了!
包建良从没见过口气这么狂的人。
他脱口而出:“你到底什么人啊?”
“连你陆小爷都不知道?”
陆家的人。
在海市混生活,陆、白、高和方这几个姓氏的人总是要认得的。
包建良顿时心就沉到了谷底。
连他原本想要包庇的谣言的源头也供出来了。
“是江悠悠!是江悠悠那个小婊子!”
陆子野几乎要忘记这么个人了。
“谁来着?”
经过宫九的提醒,陆子野才想起来。
“是之前见过的一个女学生,学芭蕾舞的。”
“她啊。”
陆子野瞥了一眼被自己摁在桌子上,口水都流出来的包建良。
他眯起眼睛问:“刚才怎么不说,是不是你和这江悠悠有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