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遍是戈壁的边境地区,一处牧场附近,一个腰间在不停淌血的男子正艰难的前行着。
他的面部因疼痛而扭曲,可他依然不敢停下步伐,因为他知道,一旦停下,就可能永远无法再次站起来了。
而在他身后几百米的位置正有一个中年大叔在穷追不舍,他的眼神十分的决绝,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
不知克热木逃亡了多久,他的视线开始模糊不清,身体也开始没有力气,身负重伤的他再也撑不住了。
他最开始是打算用魔法快速逃离的,可他知道,以目前自身的状态来看,徒步的效率是会比使用魔法高的。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强制使用魔法是会加速自身体力的流逝,到时候可能会因体力和魔力的双重枯竭直接瘫倒在地上,连动都动不了。
他趴在地上用尽最后的意识强撑着破败的身躯,用魔法幻化出一张纸和一根笔,在上面画出了吴鲭的样貌,他的手颤抖着,但他依然在坚持,一笔一划地勾勒出吴鲭的轮廓,然后还在边上写了写什么。
随后,他一吹口哨,一只渡鸦从远处飞了过来。
那只渡鸦黑亮的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它的眼睛锐利而明亮,巧妙的落在了克热木的身边。
克热木颤抖着将那幅画像拴在了渡鸦的爪子上。。。。
就在他打算放飞渡鸦时,他就感觉,之前那种感觉再次浮现。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一股电流穿过他的身体,然后自己的胯部猛的一疼。
这是一种剧痛,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让他的身体瞬间僵硬,让他的呼吸瞬间停滞。
紧接着,他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身体里猛烈地拉扯。
他的双手本能地伸向疼痛的源头,却触摸到了一片湿热和粘稠。
他歪着头,看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场景:自己的盆骨被一根细线硬生生地从他的身体里拽了出来。
而在不远处,一个女人和一个中年大叔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那个中年大叔手持一根钓竿,正在不停地卷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