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七年后,我狼狈的出现在他面前。
当年话说的有多坚决,现在脸打得就有多肿。
而他早已不似当初,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对上沈译那近乎逼迫的目光,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慢悠悠的解开衣服。
“我们分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过得很不好。”
一排排扣子下,是扭曲恶心的伤疤。
“萧月怎么会那么轻易放过和你交往过的人?”
我没有夸大其词,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
我经常被人抓着头发,摁进水里。
有很多次,我以为自己要溺毙在池水中,透过水幕,总能看到萧月唇角恶意的微笑。
叫人不寒而栗。
比起欺凌,更多时候叫我难以忍受的是孤立。
除了座位上多出的图钉胶水,用打火机烧皮肤玩,更叫人窒息和绝望的是孤立无援。
没有人敢和我说话,除了她,我的同桌小眠。
她是唯一一个敢站在我身边,对我好的人,如一束细弱又温暖的光。
尽管这改变不了什么。
听完我的话,沈译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他从不相信这些是萧月的手笔。
“不可能,萧月不是那样的人。”
在他的面前,萧月一直是善良又有点宠坏了的娇纵,收着皮囊下的阴险爪牙。
我扯扯嘴角,心中自嘲。
莫雨啊莫雨,你真是昏了头,居然指望他相信你。
“你自己不干净,何必诬陷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