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镜子里的女人面色简直的苍白如同厉鬼,却依旧在微笑着。
身体某个部分传来清晰的破碎声。
可惜,不会有人再关心我痛不痛了。
那天晚上我便被扫地出门了。
保姆得了沈译的授意,赶哈巴狗一样赶我出门。
“喏,你的行李,拿着赶紧滚吧。”
她用鼻孔瞧我。
也难怪,在她眼中我就是一个贴上来爬床的,高贵不到哪里去。
她哪里知道沈译包养我只是为了单纯的羞辱和泄愤。
雪落在身上冰凉刺骨,身体某个部位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我几乎无力反抗。
我没捡地上的东西。
这些年下来我的家当也不过是那两件衣服,除此外什么都没有。
不难理解,别人要结婚了,我应该识趣点,给萧月腾地方。
沈译想让我不好过,却似乎也没打算搞婚外情。
既然是这样,我全都不要了。
我拖着身体回了不常住的家。
屋里没有暖气,冷得像冰窟,疼痛和寒冷夹杂在一起。
我恍惚看到小眠坐在的我旁边握着笔写卷子,光照着她的眉眼。
而我笑嘻嘻的,一边拽着给沈译的情书一边和她说笑。
我本可忍受寒冷,如果我不曾感受过阳光。
十七八岁的时光如灿阳,可却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