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越的眉头又皱上了。
三人默默吃着糖,再无别的话。
周凌越受了重伤,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迷迷糊糊醒来时,只觉得手腕上搭着手指,他下意识就想摸刀,牵扯到伤口时才想他已经回到焦夏村了。
身旁夏舒舒坐在一方矮凳上,歪着脑袋趴在他身下的长凳上,手指还搭在他的脉搏上。
她会把脉?
想起昨夜她虽显笨拙,却有条不紊的包扎伤口和配药,他又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人他早就把底细查得清清楚楚了,但最近她却又总是做出一些让他出乎意料的事,让他深深怀疑以前的调查是不是出了错。
周凌越还在想事,夏舒舒被盯了太久,却幽幽转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见到周凌越坐起身来,又连忙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昨晚他睡着睡着就发烧了,把她吓够呛,睡着了都不敢松开把脉的手。
周凌越眯起了眼睛,如果说她睡着了是无意识的,那现在这动作就明显是在把脉了。
“你懂医?”
夏舒舒愣了愣,随即插科打诨,“不小心按到了,对不住啊。”
他冷笑,“那你又怎么会配药和包扎?”
她丝毫不慌,“这不是每个乡里人都具备的技能吗?不信你去问问扈三郎。。。。。。”
说着她扭头才发现扈三郎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