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被横着划了一道,不太深的伤口渗出血来。两只手掌上各有两条血痕,像是握了剑或是匕首。
但这些伤口也不至于昏迷不醒啊,顾灼正疑惑着。
“将军!”将军府的侍卫顾昼拿着带血的刀跑过来。
顾灼问:“这是?”
顾昼:“刚刚我听见外面有动静,出来看见一个蒙面人举个匕首要杀地上这个人。蒙面人看见我就要跑,我追上去砍了他一刀,还是被这孙子跑了。”
顾灼:“那这个人是怎么晕了?”
顾昼:“我怕是调虎离山,担心这人给顾夜他们添麻烦,追蒙面人之前给这人脖子来了一下。”
“……很好。”
“他跟蒙面人打的时候就挺虚弱的,我不给他来一下他也会晕的。”
“……把他抬进府吧,去找个大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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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给男人处理了手上和腰上的伤口:“中了迷药,明天就醒了。”
顾灼看着男人被包成粽子的双手,问大夫:“他在马背上颠簸两个时辰会死吗?”
大夫以往遇到这种病人不好好养伤的情况都是要骂人的,但这是将军府,问话的人是小将军。
大夫语气温和:“不会,他伤口不深,到时候再给他换次药就行。将军府的伤药比我的好,我就不留药了。”
“好,麻烦您走这一趟。”
小厮给了诊金,送大夫出门。
顾灼眼睛盯着男人腰上伤口缠着的细布出神,想着是把他留在府里还是带去军营。
“顾昼,找个人带着他跟我去军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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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灼到底赶在晚饭前回了军营,交代火头军明天中午做红烧肉,引得周围士兵一阵欢呼。
男人被安置在顾灼隔壁的营帐,军中大夫来给换了药。
顾灼走回自己的营帐,叫来姚云和陈卓宇询问这几天军中情况。
姚云进来后环顾一圈又出去了,过了会儿才与陈卓宇一起进来,两眼放光地说:“将军,你是不是打算金屋藏娇?”
“?”顾灼愣了一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