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凑巧,也不是去康府做客。”
嗯?
那是为何……
“我先前同康志杰有过往来,对他的家事算是较为清楚。康府各房都有自己的小厨房,便是宴客,也大都是命小厨房做。不排除会请来做客的亲朋尝尝当地美食,故而点你家的外送。
只是我让福禄去打听过,康府各房这段时间并没有前来投奔的亲朋。我也问过你,你说先前康府确实没有点外送点得那般频繁。便让福禄替我稍微留一下康府的动静。”
福禄虽因年纪小,同其他高门大院的小厮接触
多了,也染上了那些个人门缝里瞧人的毛病,可也心思活泛。
买通了康家的一个看门的小厮,让他近日如果有生面孔进出康府,便同他通风报信。
再一个,阿笙进了康府后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若是府中有什么人为难阿笙,更是要第一时间报告给他知晓。
小厮收了钱,自是没有不照办的。
这也是为什么谢放能够及时赶去春行馆的原因。
当然,便是谢放不能及时赶至,有小七同阿达暗中保护,阿笙定然也不会有性命上的危险。
只是小七同阿达到底是暗卫,除非情况危急或是阿笙危及性命,两人轻易不会在人前露面。
…
阿笙听后呆了呆。
险些忘了,一爷同康少先前交情确实不错来着。
一爷的这座春行馆,还是从康少那儿买来的。
难,难怪康少那会儿会十分气愤地质问一爷,他一个哑巴有什么值得一爷同他翻脸的。
阿笙当时确实未曾想太多。
现在想来,一爷为了他将康少彻底给得罪了,是不是不大值当?
都督府是风光不在了,可康府的一些势力到底还在。
如同康少所言,强龙难压地头蛇,
阿笙越想越是有些心慌。
他是不是给一爷惹事了?
阿笙的头上覆上一只温柔的掌心。
…
阿笙心跳乱了乱,呆呆地仰起脸。
谢放笑着,揉了揉他的发顶,“别多想。我先前同康志杰走得近,是因为他书法、绘画造诣不错。后头发现,他赌|瘾极大,在今日之事之前,便已逐渐疏远,鲜少往来了。
即便没有今天的事情,我同他也不会有过多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