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是郎黑虎。
他一只胳膊软软的垂着,只有一只胳膊能用。
嘴边胸口有大片的血渍。八
分明就是一路吐血回来的。
胸口还凹进去了一块。
也就是郎黑虎,换个人根本撑不到现在。
“大佬……我没……给你丢脸……!带兄弟们……回……回来了。”
郎黑虎瞪着眼昏了过去,无神的眼睛里,似乎残留着无边愤怒和不甘心。
安保队员们更惨。
四肢全断。
他们全被堆在敞着的农用车车厢里。
集体昏死过去。
到处是血的味道……
易鸣神情凝重到极点。
他小心翼翼的将安保队员们一个一个抱出车厢。
动作轻柔的仿佛怕吵醒一个浅睡的人。
在地上一字排开。
郎黑虎被放在队列最前端。
易鸣猛的拉开了针囊。
于是木叶二人看到了令人惊叹的一幕。
针囊里所有的针,都在易鸣的面前飘浮着。
他的正前方,仿佛有序排列着一面悬浮的针墙。
这个场景维持的时间非常短。
针墙刚刚成形,就各自朝地面上的安保队员们飞去。
木青华和叶子媚都眼力过人。
她们凝聚目力,隐隐约约的看到易鸣的十指上,缠绕着无数根细线。
正是这些细线,控制着超过了五十针,不断在安保队员们的身上翻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