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苏王垚取剑的最终结果之际。
异变陡生。
苏王垚刚触及夜羽剑的手突然猛地一滞,紧接着,整个人不住震颤起来,双腿发软,半跪在了地上。
瞬息间,额头已是布满汗水,眼中满是惊慌惧意。
她闯过冥河剑意便已是几乎耗尽自身心力,完全是在苦苦支撑着,眼下冷不丁撞上残留在夜羽剑上的那份剑意,当下原形毕露般再也扛不住。
整个人像是一张紧绷的鼓皮,突然被扯裂,气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来,最终无力的半跪在夜羽剑前。
目光空洞,脸色麻木。
远远看去,就好似臣服于夜羽剑下的奴隶一般,模样颇为卑微滑稽。
“她这是……失败了?”
聂无双咋舌惊呼。
殷墨隐、殷小楼等人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脸上带着一抹失而复得般的喜色。
“前辈?”殷小楼静候了片刻,见苏王垚依旧一副浑浑噩噩的态势,忍不住出声问道:“你可还要继续?若是撑不住,且先行去台下歇着。”
话语带着几分催促之意。
在见识到苏王垚的不凡下,她可不想再给对方缓和过来,重新取剑的机会。
苏王垚面色十分难看的站起身,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容老身下台歇息片刻,再且来过!”
她此番若非对于那七道剑意并不完全熟悉,尤其是在最后两道,损耗了太多心力,如若不然定当是有机会取走夜羽剑的。
就方才最后的感应来看,留存于夜羽剑上的那份剑意其实并不是很强,只是在那股残存的半圣之力加持下,才让她一下没撑得过来。
若是以全盛之态跳过那七重剑意,直面迎上夜羽剑,她当有十足把握轻松慑服取走。
不过眼下也不打紧,仅需恢复调息小半炷香,凭借着先前的经验,她当可一鼓作气闯过那七重剑意,顺利将夜羽剑给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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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小楼目光看向台下各大宗门所在,问道:“可还有谁要上台来试一试的?”
“大哥~”聂无双眼中满是希冀的望向聂元白。
聂灵珊没有开口,脸上泛起几分忧心,但更多的是鼓励。
聂元白轻点了下头,带着十足的傲气朝台上走去。
殷墨隐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相较于被苏王垚这等身份特殊的人取走夜羽剑,他俨然更希望还是由寒光剑宗所获为好,尤其是如聂元白这等极有可能是寒光剑宗下一任宗主的存在获得。
如此,他天夜剑宗与寒光剑宗的同盟关系,势必将可延续更久。
然。
约莫小半炷香功夫过去。
聂元白终究还是没能闯过完全的七重剑意,折在了最后的冥河剑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