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不到的是,当年像是愣头青一样只知修炼的孩子,如今竟会成长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或许也正是因那一门心思投身修炼的热忱,才有的今日成就吧。
习不为感怀间,对于陆风的身份已是再无半点怀疑,除却那声不倒翁叔叔以外,他清晰的感应到了陆风有意散发的天地玄气气息,以及清河宗独一无二的冰寒之气。
集如此多的自证要素于一身,旁人就算想假冒,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陆风见习不为神色明显松弛,认可了他的身份,悬着的心终是缓和下来。
此番他之所以暴露身份,除却不想让习不为就这样横死在这儿外,也想着借后者之手,帮着传递给清河宗一些消息与资源,让清河宗得以更好的应对血族的谋划。
毕竟,他回头定免不了会与君子朔有着一场劫战,自身能否活着离开此域还未可知。
让其他人传递消息与资源,他终究无法完全信任。
定了定心神。
陆风关切道:“习叔,你伤势刻不容缓,且让小子赶紧帮着疏导疗愈一番吧?”
自方才通过阵势的感应看下来,对于处理此般暗疾旧伤,他还是有着不少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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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换作别的伤势,那他或许很难应对,可基于阴阳二气的毒掌,于他而言却是并不难。
然。
习不为第一时间在意的却并不是自己的伤势,而是一把抓握住了陆风的手,满是严肃道:“小子,你老实告诉叔,昨夜到底有没有欺负幽梦!”
毫不夸张的讲,陆风若是此刻胆敢迟疑半瞬,习不为怕是下手绝对不会顾及半点情面之类。
“没!绝对没有!”陆风凛然回应,生怕习不为不信,还补充了一句:“习姑娘她只是有些怀疑我的身份,适才生了那些误会。”
习不为一愣,“你没告诉她真实身份?”
陆风尴尬苦笑:“习叔,当年之事你也知晓,我毕竟挨了她的打,如今要是面对面,多少有些局促尴尬啊。”
习不为怔了怔,倏得像是想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一般,爽朗大笑了起来。
似好长时间都没有如此畅快过了,尤其得见陆风那憋屈局促的模样,更是只觉无比爽达。
得亏陆风有意阻隔了此间的动静,如若不然,外头那些人突然听得此般笑声,怕都要惊掉大牙。
习不为止住笑声,在意问道:“你隐瞒身份便隐瞒身份,整出个邪修之名来作甚?还有那座邪里邪气满是血煞气息的邪阵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小子要不交代个明明白白,回头习叔定给你捅到于胖子那里。”
听得于清河宗主之名,陆风脸上陡然闪过一抹紧张与汗颜,汗颜之余还有着几分心虚。
“这不是为了更好的规避你女儿的试探嘛,”陆风思量着回应,悻悻说道:“顶着一个邪修名头,多少能让她畏忌三分,不敢行事太过。”
习不为暗自点头,深知女儿性情下,暗觉陆风此举确有几分道理。
陆风陈述间有意避开了昨夜习幽梦献舞之事,这要是吐露出去,他自问怕是定当难逃习不为这个护女狂魔的一顿报复,怕是屁股再一次开花都是轻的。
“至于那邪阵……”陆风有意将习不为的注意往阵法上引,简单陈述了一番邪阵的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