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同年纪与王昱临相近,但长相气质却比其好上不少。
“几次聚会都不见你,怎么今日有空过来,莫不是为了她?”孟时同顺势坐下,下巴一抬朝着纪映淮一点。
“孟兄说笑。”
“也对,你这性格怕是不会如同王昱临一样孟浪。”
“熏肉不错。”池砚舟表示自己只对饭菜感兴趣。
“岂能有肉无酒,再来两杯。”
“不敢多饮。”
“既然来玩何必多顾虑,喝醉且由我送你回去,王昱临今夜怕是指望不到。”孟时同打趣道。
这王昱临在纪映淮面前献殷勤,自是管不了池砚舟。
“多饮回家不好交代。”池砚舟推辞,他不愿多喝酒的真正原因,是不能醉!
因为醉后会说什么胡话,难以控制。
但孟时同极为热情,还是劝酒喝了几杯,见状池砚舟干脆装不胜酒力。反正他此前聚会都不参加,酒量无人知晓,孟时同并未怀疑,不再劝酒。
“听说南岗警察署昨夜另立新功。”孟时同放下酒壶开始闲聊。
“孟兄如何知晓?”池砚舟“口齿不清”问道。
“你说呢?”孟时同目光落在王昱临身上,池砚舟看王昱临此时一手酒杯,一手酒壶,游走不停口若悬河。
怕是昨夜功绩早就炫耀出口,临时抽调负责封锁,可能在他添油加醋之下,变成与红党分子大战三百回合,亲手将其擒住。
池砚舟此刻不好拆台,默认下来。
“红党分子果真是硬气,居然并未松口。”孟时同啧啧称奇。
“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必须是冬天茅坑里的!”
“说得好。”
“抓住就是功劳,你这履历日后写起来更加精彩。”孟时同语气带着羡慕。
“打下手而已。”
“莫要谦虚。”
后又闲聊两句,同班同学叙旧结束,孟时同找别人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