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衔清今早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前去南岗区警察署,而是来到邮政街,反倒与池砚舟如今仅一街之隔。
清晨湿寒的空气让李衔清略感不适,从人力车上下来坐在早餐店内便咳嗽不断,此举引得顾客以及店家频频皱眉,恐担忧此人有传染疫病想将至驱逐。
还未等店家有所行动便见一身穿警服人员,跑来站在此人身侧毕恭毕敬,店内众人收回目光低头吃饭不敢再言语。
“坐。”李衔清对警员说道。
“多谢李主任。”
“早上吃饭了吗?”
“属下在家中吃过,李主任想吃什么,我去给您拿。”
“要碗清粥。”
“您稍等。”
很快警员端来一碗清粥放在桌上,李衔清拿起勺子搅动之余问道:“听说你对警察署很是不满,说内部早已人心惶惶。”
闻言警员脸色紧张急忙解释:“李主任,属下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舀一勺清粥送入口中目光注视屠博,李衔清语气淡漠:“需要找人和你对簿公堂吗?”
“一定是王昱临他打击报复我,我那话只是反驳他嚣张模样,恨他不为警察署排忧解难,怒他一心只想贪痴欲念,没有丝毫对警察署不满之意,李主任一定要明鉴啊。”屠博觉得不用猜就是王昱临告黑状,这手段太过阴险不当人子。
又急忙说道:“池砚舟肯定帮着王昱临说话,但事实并非如此,李主任若是不信当日聚会还有旁人在场,大可叫来一同对簿公堂。”
李衔清没有言语慢慢将清粥下肚,屠博如坐针毡,警察署特务系主任若想针对他,无非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别看李衔清好似有麻烦缠身,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这头病怏怏的骆驼还未死。
放下勺子屠博急忙递上纸巾,李衔清并未接过,而用手帕擦拭。
“你觉得18日聚会当天可有奇怪之处?”
“何为奇怪之处?”屠博小心翼翼询问。
“有无人员与王昱临、池砚舟攀谈?”李衔清心中清楚,假设消息在警察学校同学聚会之上泄露,只能出自池砚舟、王昱临之口。
听到是询问这两人,屠博立马来了精神说道:“王昱临嘴巴就没停过,后来凑在纪映淮耳边,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
“没听到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