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死活不坐人力车,要和池砚舟步行多相处些时间。
“你怎么比女人还粘人。”池砚舟看着一旁的王昱临。
“说的好像有女人粘你一样。”
“哎呦,嘴上功夫见长。”
“承认。”王昱临一脸得意。
霁虹街口二人分道扬镳,王昱临向北走安道街,池砚舟朝西走安心街。
时至凌晨街上早无行人,独自走过两个巷口池砚舟突听得一声短促惊呼,年轻女子的声音但好似被立刻捂住了嘴巴。
稍作思考池砚舟朝着声音传来方向走去。
来到抚顺街寂静的夜里又有声响传来,再下到地节街。
一路追随来到地德里,池砚舟方看到一日本浪人将一年轻女人压在身下,酒味如此之远都觉扑鼻。
日本浪人作恶多端擢发可数,伪满警员根本不敢管日本人,池砚舟暗中注视不见所动。
女人拼命挣扎嘴巴却被死死捂住,浪人气愤之下用力一击,女人昏死过去。
此刻池砚舟缓缓脱下警员制服,朝着浪人走去。
有所为,有所不为!
多想,少做!
可若不做良心难安。
地德里靠近火车道偏僻无人,处理得当问题不大,担心被女人看到身形,池砚舟等她被击昏才准备动手。
至于浪人!
将死之人看到什么并不重要。
冰城的冬天,夜里总能冻死几个晕倒在路边的醉汉,日本浪人是其中常客。
每每有浪人冻死,他们都会聚集在前一天喝酒的饭店闹事,老板往往选择破财免灾息事宁人。
眼前浪人喝了这么多酒,被冻死也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