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也做客栈之用,后院看还有三匹马在棚中,池砚舟低声道:“三个胡子的马。”
“他们三人在榆树屯已经有好几日了。”
“在客栈里?”
“现在应该在烟馆、晚上多流连于窑子内,马匹寄养在客栈。”
“这么松散?”
“这是绺子你当是正规军呢?”李衔清觉得松散太过正常。
选择打家劫舍无法无天。
那肯定是为所欲为的性格。
上面有人压着自然收敛些,没人管可不就放浪形骸。
“将三人都抓回去?”池砚舟问道。
“你行吗?”李衔清也有担忧。
正如李衔清所言,绺子不是正规军,更不是训练残酷的职业情报人员。
在战斗中学习!
将三人用作实战训练目标。
或许是好选择。
格斗不经搏命终为空中楼阁,池砚舟认为自己地基夯实,理应更进一步。
“各个击破。”他自信说道。
李衔清也不愿惊动屯子内的防卫力量。
见此道:“我一旁帮你掠阵,如遇危险会开枪惊退对方,吸引铁道爱护队插手围捕。”
“多谢李叔。”
吃过饭便开始行动。
池砚舟借口马棚内马匹踢了他的马一蹄。
痕迹清晰可见,伙计有口难辩。
“不为难你,将马主人叫来,赔些钱了事。”池砚舟说道。
伙计一想这马主人看着便不是善茬。
叫来指不定谁赔谁钱。
伙计反正不想自身有麻烦,急匆匆从饭店离开,跑去烟馆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