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在台阶上嘀咕:“如今都不再避讳吗?”
“你也慎言。”
“李叔你说这厅内究竟有多少腌臜事。”
“早点回去休息。”这话可不兴说。
李衔清离开后,池砚舟也朝着家中走去。
纪映淮跟随岑鑫回到东傅家甸区,中十二道街106号。
黑胶唱片机开始工作。
红酒倒入高脚杯中。
岑鑫与纪映淮碰杯对饮。
放下酒杯之后岑鑫说道:“盛怀安遮遮掩掩想欲盖弥彰,殊不知调查特务股内鬼一事,我看的清清楚楚。”
“自然瞒不过股长慧眼。”
纪映淮这几日也暗中通过岑鑫探查得知,特务股有重点怀疑警员,在进行秘密甄别工作。
“反满抗日分子潜伏人员,对特务股来说实乃心腹大患,不加以清除难高枕无忧。”岑鑫很明白盛怀安的想法。
“若是查不出来呢?”
“就会一直查下去,直至查出为止。”
纪映淮自然担忧查到自己头上。
她协助‘蟾宫’击杀宪兵队少佐,真若让特务股再查枪械一事,怕眼前岑鑫会有所反应。
若能将祸水东引!
让特务股此刻重点怀疑警员,被误认为夏婉葵同党,从而结案最为有利。
可偏纪映淮不知此刻被怀疑警员之内。
是否有红党潜伏人员?
东引祸水,浇到红党成员头顶也非好消息。
“目前查的有结果吗?”纪映淮问道。
“暂时应该没有。”
“看来敌人潜伏够深。”
“少佐都遇袭死亡,潜伏再深被挖出,此番对反满抗日分子来讲也值得。”
纪映淮喝着杯中红酒心里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