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葵手中紧握木棍。
言语坚定不移:“位卑未敢忘忧国。”
严军口中清唱。
“大丈夫岂能够老死在床第间,学一个丹心报国马革裹尸还。”
“我把那长江当匹练,信手舒卷履平川。”
“东风起,烧战船,应笑我白发苍苍着先鞭,烈火更助英雄胆。”
“我管叫那八十三万强虏灰飞烟灭火烛天,收拾起风雷供调遣,百万一藐笑谈间!”
夏婉葵听闻此言,声线变换接道:“大丈夫怎能乾坤变,何惧萧萧易水寒,斗酒奉赠壮虎胆。”
“可惜今日无酒为你壮行。”严军稍感惋惜。
“战友尚比酒酣醇。”
严军看着手表时间九点。
背后推送夏婉葵出发。
停住脚步前最后说道:“保重。”
“大江待君添炽炭,赤壁待君染醉颜,松柏劲骨当岁寒,你谈笑而去谈笑还!”
夏婉葵渐渐驶入黑夜,严军却并未立马离开,而是暗中观察江面情况。
水上警察署夜间巡逻队,十几分钟后巡逻至此。
探照灯照射江心。
好在夏婉葵此刻距离够远未被发现。
严军这才起身离去。
任何一次分别都将有可能是永别。
可他们却无法好好告别。
一声保重便隐含千言万语。
……
……
宁素商今夜早早守在窗户前。
望着下方的三岔路口。
却迟迟不见池砚舟身影。
一直等到十点方见他出现。
此刻窗帘没有任何信号,池砚舟抬头也看不到宁素商。
她却默默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