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简睢,简睢也讨厌他。两人针锋相对多年,见面不是呛吵,就是打架,他胸口还有一道疤,是简睢留下来的。
江厌淮把这道疤,视作自己的耻辱,他做梦都想赢回这份面子。
就连锻炼的时候,他都会在靶子上,弄出简睢d打印的脑袋,突突突爆头。
“跟上。”简睢看都没看江厌淮。
江厌淮磨着牙跟上。
走在后面的时候,江厌淮看到了简睢脖子后面的牙印,他愕然愣了一下,部分零碎的记忆,再度复苏。
他好像把简睢标记了。
还是永久标记。
他把简睢永久标记后,简睢居然还把他从虫洞里面带出来,没让他在里面自生自灭。
虽然目的是逮捕他。
但当时江厌淮的状态并不是很好,简睢如果要下黑手,他绝对没法活着从虫洞里出来。
江厌淮努力回忆,脑壳一阵阵刺痛。
他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掉进虫洞里,甚至连掉进虫洞前几天的记忆都很模糊。
唯一记得很清晰的,只有那些身体碰撞的记忆画面。
他和自己视作一生宿敌的简睢,在那个简陋的虫洞里,翻云覆雨、颠倒黑夜、理智出家,只剩繁衍的本能。
简睢吃痛的时候,咬了他的胳膊,还一直用那种让人越听越硬的声音,让他慢点。
慢是不可能慢的。
想到自己曾在这人身上一展雄风的时刻,江厌淮感觉自己的底气又足了一些。
简睢再高冷又如何?
现在不还是成了他专属的oga?
江厌淮还把袖子撸起来,看了一下胳膊上的牙印,比简睢现在脖子后面的牙印浅了一些,但牙口还挺整齐。
江厌淮用手刚要搓一下牙印,前面电梯打开,简睢进电梯后,转过身,漠然看了他一眼。
视线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