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儿紧紧抓着细银镯,不肯撒手,被大强狠狠挥了一巴掌。
“啊——”
晴姐儿直接被他打掉一颗牙,面肿血流。
“晴姐儿!”
陈夫人赶紧抱住女儿,向大强磕头,扒着自己手上的金镯子。
“她这是老人家生前戴过的,自小祖母疼爱,故不愿撒手。但老家伙儿不值钱,我这只更豪华还新,您就给她留着吧。”
大强寻思,低头一看,确实老旧,而且又是银的,死人的东西,晦气。
陈夫人手中那金光璀璨,有更好的谁还会留意这个,就点了点头默许。
“这是什么?”
大强看着一个瓷器娃娃,一层又一层套着,还有一个正在动的钟表。
“这是毛子的套娃跟时刻钟,我怕路上赶路,不知时刻,我们带的都不值钱。”
尽管陈夫人试图解释和沟通,大强依然抱着怀疑的目光审视。
态度强硬,直接往地面砸碎,用脚踢了几下瓷人碎片,见没有夹带,就不管了。
“真是败家娘们儿,又矫情屁事儿又多。”
看着这些瓷器木器,非金银的东西,嫌弃唾了一口:“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值钱玩意儿。”
“我的娃娃呜呜呜。”晴姐儿抱着碎片心疼直哭。
“莫哭,带着钟表走吧。”
陈夫人趁他们都不在意,达成共识,拿着大瓷娃娃的底座一起放进去。
打包了一些衣物跟被褥,只带着陪嫁的侍卫跟侍女,两辆马车赶紧离开。
走远之后,让侍卫拿着纸条,给一个流民乞丐,等他们进城后再告知这群流民。
大强夜里如法炮制,挟持了林主簿一家。
却久久不见鸽子飞来,只好先勾搭上以前的流民军团。
加上县令饿了他们流民一整日,他们共同回忆起往昔的流民经历,苦啊,便一拍即合。
“县令富商们,丝毫不顾我们的命,兄弟们,都冲啊,城里的都是我们的!”
配合默契,里应外合,大开城门,大杀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