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什么意见?”
朴振赫转头问毛大庸。
“建议再进一步讨论一下。”
“进一步讨论?也就是说,这件事情不是完全不可以做?”
毛大庸没有回答。
在刚进咖啡馆的时候,他也对这三个人还抱着不信任的态度。
但在看了他们的相关文件以后,他发现其中的内容写得如同研究论文一般,还是比较严谨的。
文件显示,临床三期实验的暂停是由一个偶发的问题引起的。
于是,他向对方问道:
“根据文件的内容,你们所使用的原料与现有药品的原料,完全不同,能否进一步说明一下,原料的调配过程以及之前是否有过使用先例?FDA也提出了同样的问题,能够把你们向FDA提交的,重启临床实验的申请材料,给我们看一下?”
毛大庸之前一直在看文件,没有说话。
这时他开口了,韦尔纳对他说道:
“请问,您是担任过辉瑞德国研究所所长的毛大庸先生吧?”
“您认识我?”
“是的,我也曾在德国研究所工作过,工作的时间不长,我叫韦尔纳·贝登鲍尔,您还有印象吗?”
“贝登鲍尔?”
毛大庸努力地思索着,然后他似乎想了起来。
“有印象了,你以前没有胡子,现在留胡子了。你在德国研究所工作了没多久,就辞职了,是自己创业了吗?”
“是的,太好了!您还记得我,那就好交流了。”
他们三人与毛大庸就他们的产品,开始了深入的交谈。
因为都从事过医药研究工作,因此在他们的对话中,夹杂了各种专业而难懂的词汇。
朴振赫没有插话,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并让金俊宇把他们的对话内容,简要地翻译给自己。
在与三人进行了充分的交流以后,毛大庸对朴振赫说道:
“我认为他们开发的药品,没有太大的问题。”
“哦?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不过,问题是……。他们已经没有钱了。如果资金问题能够解决的话,他们应该能获得FDA的许可。他们早已经重新好了补充材料,可正好赶上了美国联邦政府停摆,结果这两天才把补充材料提交上去。根据刚才的交流,我认为临床三期的实验应该能够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