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令月见情绪铺垫到位了,开始引入正题。
“王爷,今日令月去了靖王府,得知了,姐姐要带着孩子离开的事。”
“……那个魏萱溪?”
许久未见,夜姬清又对魏萱溪十分不喜,都快忘了她的名字了。
“正是。她以可以治好靖王体内的毒和脸上的伤为条件,要离开。但,靖王不肯放人走。”
一番话说出来,夜姬清顿时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像是听到了多荒谬的事一样。
“那张脸伤成那个样子,居然能治好?还有拿毒,都多少年了?”
夜姬清不可置信地重复,旋即想起,这魏萱溪似乎原先脸上也有一大块红疤,现在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还不放人走,夜少勋是傻了不成?这么划算的交易都不做?”
“……难不成,他真的看上了那女人?”
看似合理的猜测,魏令月听在耳朵里,却如针刺一般难受。
她维持表面的笑脸,说出了自己的主意。
“王爷,不如,我们帮姐姐一把,就以安平县主的理由?”
夜姬清闻言,目光迟疑地落在她脸上。
这办法倒是行得通,但……
“为何?她若真走了,夜少勋的伤不就治好了?”
“您想,姐姐走了,一齐带走的还有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现在可是父皇身边的活宝呢。”
“虽然离开靖王府后还是可以回皇宫,但这关系,可就不如以前亲近了!”
“而且,即使姐姐不在靖王府,依旧可以医治靖王脸上的伤。以姐姐那个着急的尽头,肯定迫不及待地想走呢。”
“到时候,在京郊的别院里,远不如京城里安全,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等到魏萱溪到了京郊,暗中把她连着那两个野种除掉。
孩子没了,脸伤也永远不可医治。
这样,夜少勋可以说是永远失去了皇帝的中用,朝中的地位。
魏令月的声音逐渐变小,仿若勾人魂魄,夜姬清即刻便会意了。
他登时将美人搂入怀中,大笑着拍了拍桌子。
“好,好!王妃不愧冰雪聪明,就按照你说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