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离开之后,院里的管事大爷是越来越离谱了。
连许大茂都能坐上管事大爷的位置。
管事大爷现在成什么样了?”
何雨柱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跟何大清讲起最近听到的趣闻。
许大茂以残疾之身当选管事大爷,这在整个片区都是独一份的存在,轧钢厂里都传开了。
“当就当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难不成你还想摆桌酒给他庆祝一下?”
何大清放下手中的报纸,扭头瞥了一眼儿子。
搬出四合院那么长时间了,没想到何雨柱还惦记着许大茂。
只能说二人的孽缘实在不浅啊。
“不是,我没那意思。”
何雨柱连忙摆摆手辩解道。
“咱家跟他非亲非故,给他庆祝做什么?”
说完何雨柱顿了一会儿,仰起头轻叹一声,眼眶有些湿润。
“我只是觉得过了那么久,他还能支棱起来,挺有种的。”
真正关心许大茂的人很少,除去许富贵夫妇和王小红外,就属何雨柱这个死对头。
两人矛盾重重,没少给对方下绊子,却从未抛下过对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不离不弃了。
“这话说得不错。
许大茂伤成那样都能支棱起来,你是该跟人家好好学学。”
何大清没有责怪儿子,他知道有些缘分是斩不断的,堵不如疏,强行阻拦只会引起反效果。
只要何雨柱不沉迷于跟许大茂较劲而荒废正事,何大清并不反对两人间的正常来往。
“想回去看看就回去吧。
在院里住那么多年,故地重游一趟没什么不好。
不过得小心,别遭人算计。
摊上什么大事,我还得去捞你呢。”
“哪儿能啊。”
听到父亲同意,何雨柱立即展露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