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事,刘海中从未放松过。
院里好不容易有空缺,他不可能放过大好机会。
费这么大力气,贾家的房子,他是志在必得。
何大清摇头失笑。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人撞得头破血流,还是不长记性。
“是不是功,谁有功,得由上面来评判。
你说的不算。
现在连一点嘉奖的消息都没有。
是非功过还未可知。
再说,从破坏分子手里收缴的东西,全归公家。
分配给谁,不是咱们该议论的。
你有什么问题,以私人名义反映可以,别把院里所有人扯上。
庆功的事我们家不掺和,你们随意。”
何大清说完哐当一声,把门合上。
贾张氏已除,何大清只想安宁一段时间。
刘海中想作死,就由他去吧。
刘海中望着紧闭的院门,咬牙跺脚,气不打一处出。
从何大清成为主任开始,在院里院外就一直死死压制着刘海中。
让刘海中抬不起头来。
刘海中最恨的就是何大清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明明大家起步都差不多,何大清凭什么如此发达。
没得到何大清的支持,刘海中的计划迟滞不前。
易忠海夫妇只想清净,阎埠贵事不关己,院里找不到支持者。
最后刘海中只能在家里举办庆功宴。
让老婆多炒一盘鸡蛋。
就着三个孩子在棍棒威逼下违心的溢美之词,美美喝上几杯。
幻想日后飞黄腾达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