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你爸进局子才甘心吗?”
地上的刘光天疼得昏死过去,说不出话来。
刘光福则是抿嘴缩在易忠海旁边,撇着头不去看王翠花,亦不说一句话。
母亲的话太寒人心了。
刘海中还没怎么样就哭天喊地,他们哥俩差点被打死都没人帮伸冤。
家里不讲亲情,只有父权至上,他们两兄弟是真受不住了。
“王翠花,这事可不是求饶就能解决的。
刘海中这一棍下去,刘光天的腿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
要是保不住,他就残废了。
致人残废,事情很严重,关个几年都有可能。”
何大清给这个不懂事的妇女科普法律。
“可老刘是他们的爸爸啊。
老子打儿子怎么还……”
王翠花泣不成声,话都渐渐说不清了。
“不是老子、儿子的问题。
但凡把人打成这样,都是在犯法。”
何大清感叹,人思想的转变进程,实在太过缓慢。
或者说,两千多年来,根植于世人心中的封建糟粕,很难被拔除。
但凡刘海中的深层思想能觉悟,就不会长期毒打孩子,以至酿成悲剧。
“这位同志说得没错。
不管怎么样,打人都是犯法的。
刘海中,跟我走一趟吧。”
民警不再纠缠,直接带着刘海中离开四合院。
作为报警人员的易忠海与刘光福一同前往派出所做笔录。
……
三天过后,刘海中等人再次回到四合院。
与以前不同,父子三人已是形同陌路。
不止在感情上,在法律意义上,他们的父子关系亦是宣告结束。
教唆偷盗故意伤人的刘海中失去监护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