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算利息。”
这么好的机会,阎埠贵当然要竭尽所能压榨,否则怎么对得起他被消耗掉的存款。
“利息?!”
阎解旷瞪大双眼,他没想到父亲会这么狠,连这些钱都不放过。
利滚利,真不知道要还到猴年马月啊。
“嗯?!”
阎埠贵只是一个威胁的眼神,就让阎解旷放弃抵抗。
都答应还钱了,不差这点利息,大不了多干几年。
“我还,我都还。”
至此,阎埠贵才心满意足地收起棍子。
看戏的邻居们见没打起来,皆唏嘘一声,心中埋怨易忠海多管闲事。
阎埠贵要是真一棍子下去,开了阎解旷的瓢,那该多刺激啊。
绝对能成为整个区域的大新闻。
无事发生,邻居们很快没了兴致,继续各忙各的。
解决完阎解旷,阎埠贵接着去追阎解放。
在按住阎解放,逼迫他签下一系列残酷的协定后,方才不紧不慢地回来见易忠海。
“老易,找我有什么事啊?”
阎埠贵将棍子别在身后,一脸风轻云淡,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得到消息,李胜利正准备对付你,你自己小心。”
抛下一句话,易忠海便径直转头离去。
就阎家目前稀烂的情况,做炮灰易忠海都嫌弃。
这坨垃圾,李胜利如果想要的话,直接给他好了。
“哎,什么情况?!”
阎埠贵抬手急声追问。
然而易忠海动作很快,身形已经转入过道,一去不复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