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聿顿了几秒,刚想说点什么,陈宗辞就把电话给挂了。
从这简短的对话中,周稚京明白自己是得不到好话了。
陈宗辞根本就不需要她多此一举。
书房内陷入沉寂。
陈宗辞掐掉手里的烟,又重新焚上一根,平静的说:“如果是赵秘书,你知道她会怎么做吗?”
周稚京垂着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劝阻道:“您还是不要抽烟了。”
“你就只有勾搭男人的招数和手段,你清楚自己的身段和长相,蒋聿提出这个方案,你的脑子里一定没想过拒绝。你甚至沾沾自喜。”
周稚京抿着唇。
陈宗辞:“等哪天你没了姿色和身段,你准备拿什么解决问题?”
身体的不适,让他的言语不似平日里的那样的犀利刺人,更多的像是在说教。
周稚京一声不吭的听他教训。
陈宗辞却从她眉目间看出倔强,“不服?”
周稚京其实没有不服,她只是在发呆,她不是喜欢听人说教的人。
听到这两个字,她连忙打起精神,说:“没有。您说的很对,我铭记于心。”
陈宗辞胸口憋着的那团火,烧的越发厉害。
半晌,周稚京没听到陈宗辞说话,她抬眸的瞬间,陈宗辞转开视线,掐掉了手里的烟,说:“出去。”
他的言语里,有难掩的厌恶。
周稚京原本还想劝说一句,最终什么都没说,默默走了出去。
迪迪睡的没心没肺,身上盖着陈宗辞的外套。
她随手拍下照片,利落的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她洗了个热水澡,将脸上余下的妆洗掉。
她泡了半个小时,消除了身上的疲乏和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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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