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起效极快,散也极快,且散去后不留任何痕迹,任再高明的医师也无法检测出来。
而我的好妹妹只需要找个信得过的人将祁麟引过来,而自己则在这殿内等他,之后的事情不都水到渠成了吗?
如此行事既可以让祁麟安心娶沈思宁。
沈思宁又可说,她也是被人陷害,至于祁麟信不信就由不得他了。
我上前安抚住父皇,又对着祁麟正色道:“你说你中了药,可两国的医师都未查出,苗疆王作何解释?”
祁麟心中怨恨,但只得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虽然失去的可远远不止名誉。
他强忍住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苗疆会再送两座城池作为康宁公主的彩礼。”
说罢便拂袖离去。
父皇下了封口令,命所有得知此事的人都不得说出去。
过不了多久,沈思宁就顺理成章地和祁麟成亲,远远地去了苗疆。
而再见到他们时,已是十年后,我的大军已然抵达了苗疆的王宫。
我率军到了殿中。
面前的场景和上辈子的交叠起来。
只不过这次垂死挣扎的是祁麟和沈思宁。
沈思宁看着身着盔甲的我连连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明明不是这样的。”
我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让侍卫把她带走。
又将注意力放在了一直沉默的祁麟身上。
“怎么,不接受事实吗?”
他喃喃道。
“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唇角一钩,挥了挥手。
李启文带着人把国师压上前来。
国师俨然没有了十年前仙风道骨的样子,而是在军中被搓磨地颇为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