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孩子脖子上那明显的勒痕时,领头衙役脱口而出:“这孩子不是被勒死的吗?怎么还到药堂来闹?”
“差爷还是听听孩子的娘怎么说吧。”顾槿华说完,便吩咐道:“安逸。”
安逸闻言,便解开了年轻夫妻身上的穴道。
见顾槿华竟然有两名侍卫,领头衙役更是惊讶了,看来这个小姑娘确实不简单啊!
年轻妇人虽然很怕领头的衙役,但她也知道这是她为自己辩解的唯一机会,一获得自由,年轻妇人立即扑跪到领头衙役的脚边大声哭道。
“差爷,您要为民妇作主啊,这个狠毒的女人,仗着自己出身高,就故意把民妇才三岁的女儿给治死了。”
“民妇女儿脖子上的不是勒痕,而是服了这个狠毒的女人开的药后起的斑痕。”
听到妇人的话,领头的衙役气得差点爆粗口,这他娘的是什么人啊?当他是既眼瞎,又没脑的傻子吗?
既然你自寻死路,大爷就成全你。
“仵作快验验,这孩子是怎么死的。”领头衙役指着孩子吩咐道。
“是。”领头衙役的话刚落下,便有一名年约四十出头,着一身黑衣的男人从三名衙役的身后走出来,而他的手中提着一个木头箱子,走到安泰面前,粗略地看了下孩子的面容,和脖子上的伤痕。
“可有草席?”仵作问周掌柜。
“有,有的。”周掌柜立即吩咐店伙计到后院速速拿了张草席出来。
“还请壮士将孩子放到草席,这样我才好给孩子验伤。”
仵作先是让店伙计铺好草席后,才对抱着孩子的安泰说道。
安泰依言将孩子平躺在草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