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六号房,顾意弦让他俩在楼道等,清点尼龙袋里工具的数量,轻轻叩了两下门,用绵软酥骨的声音说:“仇先生,是我。”
门很快打开,仇祺福先是一愣,下流地打量几番后,装模做样地问:“怎么了?”
“顾先生不太行已经休息了,而且他不爱玩这些,”她将尼龙袋交到他手上,娇羞道:“您能陪我玩游戏吗?”
他用两指抻开看了眼,“行啊,刚好我这还没开始。”
——废话,我找的人经过加急培训,专钓着你这种狗东西。
顾意弦竖起食指摆在唇中央,“那今天就是我们俩人的小秘密哦。”
仇祺福哈哈笑了两声,“放心,我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二十分钟后,顾意弦嫌弃地睨着瘫倒在沙发的仇祺福,对女孩说:“你去楼道把人叫进来。”
她往沙发上一靠,灌了不少红酒,她缓了几秒,将藏在腿间的手机拿出来拨通,“窦女士,电梯口有人接你,让他把你带到六号房。”
房门敲响,顾意弦起身开门,两人一瘸一拐进门,磨磨蹭蹭半天没动作,她催促道:“快点脱。”
“。。。。。。”
顾檠无奈地把乳胶垫掏出来,顾弋柱嚷嚷:“姐,为什么非要我们俩啊?”
“因为即使被发现了,他也不敢对你们怎么样啊,”顾意弦调出摄像机,对自己缺德的损招毫无负罪感,悠哉游哉地说:“乖,快点脱了,我不会拍到脸的。”
“。。。。。。”你他妈想的真周全。
窸窸窣窣,布料摩擦,咔擦咔擦。
“把他的手搭到屁股上。”
“顾弋柱你躺他怀里。”
“别这么娇羞,你们穿了短裤。”
。。。。。。
五分钟后,敲门声响起,顾意弦收起手机,“行了,你们俩先回房间。”
顾弋柱满脸通红,一度非常想把仇祺福捅死再自杀,顾檠反复叮嘱叫她注意安全,在催促下两人打开房门与窦丽姝换位。
窦丽姝穿着清洁人员的工作制服,她没缓过神,指着快步逃出去的似男非女的两人,磕磕巴巴地问:“这是?”
“别废话了,窦女士。”她把尼龙袋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语气随意,“你去把他对你做的全部做一遍,放心,我把他自己准备的药下到酒里了,不会醒的。”
窦丽姝犹豫,期期艾艾,“可这,不会被。。。。。。”
“不会被发现,监控室是我们的人,后续也安排好了。”见她还没动作,顾意弦拧起两道细长的眉,不耐地问:“你不会舍不得吧?”
“我。。。。。。不敢。”
不敢?
顾意弦气笑了,走到窦丽姝身后摆正她的头逼她直视,阴恻恻地说:“来,好好回想一下躺在**的男人,平时是怎么对待你的?你身上有多少新伤旧伤?忍受了多少侮辱的话?你向他跪着求饶的时候他可曾有过怜惜你?你陪他那么多年,他可曾有过念及旧情下手轻一点?窦女士,你该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滚烫的眼泪滴落手背,她付之一叹,从假发取出刀片放到窦丽姝掌心,然后牵她的手来到床头边,“你身上细微的伤口还没好,我们就还前几日的,好不好?”
窦丽姝嗯了声,手颤抖不止。
懦弱太久,需要人帮助走出第一步。顾意弦看得太透,并没有真的想让窦丽姝对仇祺福如何,她握住窦丽姝的手,轻轻用刀片在仇祺福的手臂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