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拍什么照,该不会想用此威胁,但接吻照能威胁什么,又不是裸。体床照。
手机随意放在车盖,江枭肄腾出手揽住她的腰,亲她嘴角,声线哑黯,“宝贝,你好像不太会啊。”
“别这么叫我!”她撇开脸,他的头便顺势垂在颈侧,短发刺得痒,喘息的温度让两人体表发烫像在低烧,她感知到他身体紧绷膨起的微妙反应。
“你还不是不会。。。。。。”含糊不清的反驳。
“不会,第二次,”他坦**承认,“你也是吗?”
妈的,死男人果然是初吻,见鬼的游戏。
不可否认对江枭肄产生别样的感情,但从接近那天起她就在骗他,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说不定只是喜欢精心营造的假象。
真相大白那天,他肯定不会放过,说不定也会把她拎到Gallop的顶层恐吓。
该怎么将今天这关混过去呢。
“不是。”顾意弦说了谎。
“这样啊,”他低哑地笑,“那你教教我。”
话落掰她的下巴,撬开防线,用舌尖卷了下她的舌。
顾意弦狠狠咬住,血腥味在唇齿之间漫溢,江枭肄霍然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压向她的上半身,哐地声,她的脊背贴住发热引擎盖。
两人拉扯动静不小,手机滑到地面扬起灰尘。
他眼睛微眯,警告意味很浓,指腹碾磨按压她的唇,“有没有人说你胆子很大?”
审时度势,适可而止,顾意弦飞快地啄了下江枭肄的指节,攥住他夹克的衣摆拉了拉,缓慢眨睫,嗓音软绵,“四哥,我困了。”
他不说话,她声音又柔了几分,“好晚了,回榆宁睡觉好不好?”
火气全消,江枭肄低谑,她现在倒会拿捏,偏偏他吃这套,他抑下空虚感,起身将她拉起来,“要接吻的人是你,说困得也是你。”
“我体力不好啊,”她可怜兮兮,眼睛雾蒙蒙,“只能撑到这么晚了。”
“抱歉,我考虑不周,”他脱下外套搭在她肩膀,口吻温和:“但你这样不行,以后每天早晨与我一起去纵横训练。”
顾意弦脸瞬间垮下来,真不是个东西,装作喜欢却想方设法折磨人。
她捡起地面的手机递过去,“四哥,我这样的弱女子去纵横会被一拳打死的!你真的忍心让你的未婚妻命丧擂台吗?”
“不忍心,”他怜惜地看着她,“所以我亲自训练你。”
“。。。。。。”
NMD,伪装就够累了,还要装菜鸡。
“我们只是合作,四哥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我不配。”
“没事,热心市民路上看见流浪汉都要捡回家,”江枭肄揉顾意弦的脑袋,她没躲,他忍住笑意,“况且我们之间还有坚不可摧的合作关系,对你好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