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衬衫被扔到一旁。
江枭肄的上半身光裸,肩骨刚硬平直,胸膛垒块分明,两条纹理线往腹部收紧,几根浮迭偾张青筋盘踞裤腰上方,再往下便令人浮想联翩。
没有一处赘余,野性张力的小麦皮,强有力的荷尔蒙冲击着视觉神经。
除却池边和拳击馆,正儿八经两次的交流,他偏爱厚乳,顾意弦压根没仔细欣赏,现下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馋”。
她大大方方,目不转睛上下扫视。
江枭肄硬生生被她看出感觉,双腿交叠掩饰。
火光亮起,尼古丁勉强抑制焦渴,他抽取第三张牌,梅花K。
顾意弦双指拈起最后一张牌,红色小丑皇,半点。
她拍在桌面,“看来我的好运气用完了。”
他注视她,眼神充满审视,问出疑虑:“挑玫瑰人生的曲目在暗示什么?”
“并不是每件事都能如你愿。”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然是兼弱攻昧,利用弱点攻击。
顾意弦勾唇,二话不说脱掉西装外套。
江枭肄掐在指间的烟掉了。
吊带极细,仿佛轻轻一扯就断了,领口大片雪白,薄如蝉翼的绸面,繁复华丽的暗红蕾丝呈半圆包裹,腰部镂空系带交叉束缚,菱形糅杂融动的隐秘。
她叼着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只半透的黑。丝。袜,扯直一条系带,按开小夹子吊住袜筒。
他所有感官都被夹住,神志理智趋于不正常。
真他妈该死,谁发明这种衣服。
真他妈绝,美到被一刀捅死也心甘情愿。
烟蒂把地毯烫出一个洞。
她倾斜酒瓶将燃烧的火熄灭,继而踩上沙发软垫,细高跟戳出凹陷。
江枭肄终于反应过来,起身要走。
顾意弦抬腿踩住他的胸膛,眼尾上挑,“我今天跳支舞给你看怎么样?”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她俯身,将烟送到他唇前,“过时不候哦。”
江枭肄想起一句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过时不候,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