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开国前几十年,东鼎国血脉的确是麻烦,后来东鼎国和其他小国一样称臣,百多年过去,早就没什么。更何况,东鼎国先祖来自遥远的神秘东方国度,别说齐太祖,邪魔傀妖哪个势力都忌惮。所以我们常说,只要东鼎国安居一隅不逐鹿天下,等齐国灭了都还在。”周恨说完,微微垂下眼帘,掩盖目光。
“那就好。”
“可一旦两国交战,东鼎国血脉怕是最先倒霉。对了,继续说紫色水晶。”周恨道。
“等回去一起说,说两遍怪累的。”李清闲道。
周恨狐疑地望着李清闲,道:“你不会在路上现编吧?”
“小周叔,你去外区打听打听,我李清闲是做这种事的人吗?”李清闲故作恼怒。
“当年在外区,兵马司的人打得你跟过街老鼠似的,你还有什么名声?”周恨疑惑不解。
“夜卫情报不准!”李清闲闷声前行。
走了几步,周恨叹了口气,道:“小时候的事别在意,冈锋先生惹的祸,结果连累你被那些政敌的下属和孩子欺负。不过,有仇慢慢报,不急,总有机会!”
“是啊,慢慢来,不着急……”李清闲道。
两人沉默着,快步下山。
一起上了马车,周恨闭目养神,恢复了平日冷酷杀神的样子。
李清闲闲极无聊找话聊,周恨只是简单回应。
李清闲努力看了一刻钟的《七星定命真诠》,继续阅读《守河奇侠传》第二部。
路上碰到叶家兄弟回返,隔着老远都能听到骂骂咧咧。
夜幕降临,城门关闭,李清闲凭借夜卫的腰牌,回返神都。
夜卫衙门,春风居。
屋内动火通明,门窗敞开。
屋外虫鸣鸟叫,屋内竟无一只蚊虫。
叶寒的属下汇报完毕,便躬身离开。
叶寒向周春风弯腰九十度深深作揖,道:“生我者父母,救我者春风先生。大人之恩,学生永世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