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婆一顿狠怼,司霈儒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其实他对于兰蓝是有愧疚的,否则也不能一直这么纵着她。
只是,最近他老来的叛逆期,又因为刚才沈蓝出现给他带来的激荡感,越发的觉得于兰蓝母子对他不好,给他太多气受。
用许枳的话来说,就是感情的天平已经倾斜了。
司霈儒主打就是一个偏到底,听于兰蓝那么一说,不但不下台阶,反而恶声恶气的对许枳说:“既然还要跟我儿子,那为什么不来守灵?”
许枳都给气笑了,啊对对对,都是他对。
司晏深实在忍不了了。
本来这种场合所有人都看着他,但凡他有什么举动都会被放大解读,但他不会为了这些虚名让许枳受刁难。
“她守什么灵,她敢跪下,老太太敢受吗?她配吗?”
他的话响起的同时林林的唢呐声也响起,司霈儒听得清清楚楚气的脑瓜儿嗡嗡,可偏偏别人都没听到这番大逆不道的话。
在他狂怒的时候,木木扶住了他一边的胳膊,“爷爷,该送太奶奶上路了!”
司霈儒气的胡子都在抖,可被司晏深一家如虎狼环伺,他也不好真在亲妈的葬礼上闹起来,错过了吉时。
但也不能咽下这口气。
他让沈言思去前面扶灵。
本来,扶灵的人是他和司晏深,还有木木林林。
他让沈言思在他的另一边扶灵,司晏深却要去后面,就是再次认定了沈言思长子的身份。
于兰蓝气的浑身发抖,老东西得了失心疯了吗?
他这么做,有可能造成鼎盛股价暴跌。
她不由看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