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有了今天这回事——早晚的事,只是拉万没想到会这么巧。
想到了这一茬,他忽然就有恃无恐了起来。
对啊,我可是领主伊塞克请来的客人,说话得霸气一点!
“你说什么?”他问。
“乡巴佬。”
那护卫有恃无恐地重复了一遍。
但他刚说完,就眼前一花,随即一截冰冷的锋刃便抵在了脖子上。
拉万:“你再骂?”
他的动作实在太快,从瞬间进潜到然后再到挟持,眨眼的功夫就完成了一整套操作,毫无迟滞与生涩,以至于直到开口的瞬间,周围的其他护卫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握紧长枪怒喝:
“你干什么?”
“放下武器!”
“别轻举妄动!”
拉万环视众人,丝毫不怵,而是压了压匕首。
“骂啊,怎么不骂了?”
“我……”
“叫声爹我就放了你。”
“你……”
“嗯?”
匕首又压了几分,得亏这人体质高,皮肉紧实,还没见血。
但这威慑力却是拉满了。
这名护卫给伊塞克守了五十年院子,也没遇到过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乡巴佬……
生活早已磨平了他的棱角,他连忙求饶:
“爹,爹,爹!您就饶了我吧!我不该骂您的!”
“这还差不多。”
拉万调转匕首,握把重重磕在对方脑后。
满分闷棍。
这护卫软软倒下,被他丢给了最近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