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乾这人没啥朋友,一向独来独往的。
谁也不知道他的底细。
如果他真的另外偷了几十只鸡鸭,那么累计起来,刑期都得增加。
“不是,他咋偷的?”王秀敏问道,“这么长时间,就没人发现吗?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姐,这你就不懂了,”冯应彬笑道,“我听负责审讯的民兵说,郑乾干这个有绝活。”
“他用酒浸泡过大米,然后撒在地上,把鸡鸭引过来,趁它们不注意,抓到手里直接拧断脖子,塞进他随身的黄军包里。”
“得手以后,郑乾马上离开,找个地方升火烤来吃。”
“这小子经常吃独食,不跟我们分享,吃饱了才回知青点,谁也不晓得他干了啥。”
听到这里,众人顿时恍然。
难怪公社下面的生产队,经常有群众反映鸡鸭被偷。
不过,一直抓不到是谁干的。
这下算是又破案了。
“那他惨了。”周春明笑了笑。
估计周大榜的手下,对郑乾用了些手段。
否则的话,这货不可能招供的。
“对!这是好消息!”冯应彬眉开眼笑,“上回他怀疑我暗中帮助春明,还想动手打我!报应啊!”
“喔?还有这种事,你咋不早说。”周春明也愣住了。
冯应彬也没含糊,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小子活该!”王秀敏愤愤不平。
随后。
冯应彬又提起了许白鹿。
说她如今被看管起来,不许到处走动,而且一直有人跟着。
“到底发生了啥?”吴彩霞一脸懵逼。
吴虹霞和王秀敏也满脸问号。
她们从大清早就开始忙。
一直忙到现在,刚刚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