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我没见着啊,一早上我都没去过后山。胡哥哥找错人了吧?”
张诗芸巧笑倩兮,起身想伸手攀到魏鹄身上。
魏鹄忽而扯出一笑,笑意根本不达眼底。
他上前一步,一手掐过张诗芸的脖子,
“你说不说?”
张诗芸这才感受到这个男人压抑的怒火,尖声喊道:
“老胡,你疯了。我是张楚捷的妹妹,你敢如此对我?”
“那我也告诉你,你若不是张楚捷的妹妹,你早死了。”
最后几个字他故意放慢了声音说出来。
张诗芸听着不寒而栗,她才发现自己从未了解过魏鹄。
平日只觉他是冷漠的冰山,如今才瞧见他无情的一面。
魏文熙冷眼看着,并不吃惊。
魏鹄再怎么看着像浪荡子,流的也是帝王家的血液,从小浸染的都是帝王家的做派。
如今他没动手杀人,只是为了问出玉骨香的下落,不代表他不敢或是可以被任何人掣肘。
张诗芸也发了狠,冷着声说:“烧了。”
“什么?”温落落闻声急了。
魏鹄却是面无表情,只剩一身戾气:
“我劝你老老实实拿出来,我没什么耐心。”
张诗芸听罢,眼圈发红,索性一股脑地说道:
“呵,你对我没耐心。你给她牵缰绳、拿木炭、亲自端着粥上赶着和人家吃。
“她可好,一大早就有男人给她送东西,还鸿雁传书。
“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就敢在我面前发狠,你自己问问她心里有没有你?”
魏鹄冷笑一声,张诗芸以为自己的话成功地伤到他,哪个人用了情能置身事外不受伤?
她如今也要魏鹄感受一下爱而不得的滋味,起码此刻她成功牵动了魏鹄的情绪。
哪知道魏鹄张嘴就是四个字:“愚不可及。”
这四个字打在张诗芸的心头,如同千斤重。
张诗芸失神间,张楚捷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他见魏鹄压抑着怒气掐着张诗芸的脖颈,就知道张诗芸这是闯了大祸。
“怎么了?”张楚捷拉住魏鹄的手。
“她把玉骨香拔了。”魏鹄冷笑着松开了手,张诗芸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