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中又带着一种疏离感。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竟也没有任何违和。
魏文熙的肚子适时地叫了起来,她连忙移开视线。
柳明臣微微一笑:“快吃吧。”
魏文熙随口应了一句,便打开布巾,拿起桂花糕吃了起来。
绵密的桂花糕入口,她的胃感到一阵暖意。
她平日事忙,都是想起来才吃饭,胃早就没有知觉了。
这种猝不及防的温暖感让魏文熙也放松了下来。
两人默契地没有追问白天的事。
柳明臣脱去鞋子、卸下外衣后,便与她并肩坐在床上。
两人都没有动作。
魏文熙心里有些打鼓,她并不想跟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圆房。
此时,柳明臣忽而转向她,为她卸去头冠。
他的手指触及她的嫁衣时,魏文熙一阵剧烈的咳嗽。
柳明臣为她顺背,这咳嗽却如暴风骤雨一般越演越烈。
“还好吗?”柳明臣关切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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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魏文熙吐了一口血。
柳明臣紧张地抓过她的手腕。
魏文熙朝他别过头,摆摆手。
柳明臣忙把装了水的脸盆端来,蹲下帮她擦拭嘴角:
“怎么了?”
“夫君,其实……”魏文熙欲言又止。
柳明臣抬头看她:“怎么了,你说。”
“其实我身染恶疾,无药可治。”
说罢,她又咳了两声。
柳明臣皱了一下眉:“怎么回事?”
“儿时逃荒,染了风寒,伤到了肺。病根未除,如今只是吊着命。”
柳明臣默了默,盯着她看了许久,只挤出两个字:
“莫怕。”
魏文熙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