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山苦笑道:“你说的倒是事实,哪丛草里能饿死一条蛇啊。”
“就是嘛。”老董笑嘻嘻地说:“就凭着陈晓琪的家底子,你几代都不愁嘛。”
许一山赶紧纠正他道:“错,我与陈晓琪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
老董一愣,随即淡淡问了一句,“离了?”
“离了。”
“离了也好。”老董叹口气道:“陈晓琪这样的女人太漂亮。我跟你说兄弟,老婆不能太漂亮。太漂亮的老婆放不得心啊。这年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说是不?”
许一山眉头一皱道:“老董,你这话我不喜欢听。陈晓琪是漂亮,我许一山就不能娶漂亮老婆了?什么贼偷贼惦记啊?只要真心相爱,你怕出轨?”
老董讪讪道:“你就一马蜂窝,老子一说陈晓琪你就炸。”
“对!”许一山认真道:“你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她。”
“她不是与你离了吗?”
“离了也不许你说她。”许一山蛮横道:“以后你再说她,我们连朋友都不用做了。”
老董连忙道歉,尴尬道:“老许,看不出你对一个女人的感情会那么专情啊。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聊聊你的事吧。”
“我的事有什么好聊的?”许一山不屑地笑,道:“你老董又不是领导,又不是检察长,你还能保我没事?”
“难说。”老董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这次出事,主要原因是长宁县来的一份商调函。你就没觉得这份商调函来得很诡异吗?”
“有什么诡异的?”许一山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你想想看,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外商走了之后再来?你这不给别人一个口实了吗?因此给你套上一个叛徒、内奸的帽子,一点也不冤枉你啊。”
许一山听的来气,道:“就算是我泄露出去的,法律上还有叛徒内奸的说法?”
“法律上是没有这个说法,不过,说你渎职,不冤枉你吧?”
“问题是,这不是我泄露出去的啊。”
“你知道就好。”老董突然往四周看了看,又过去将门打开,往门外瞧了瞧,确信无人后,才回到桌子边,压低声说道:“你有没有怀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