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罗世斌真怕洪荒活埋了他,他迟疑一下低声说道:“就摸了一下。”
“老子问你是哪只手摸的?”
罗世斌吓得脸都白了,哭着求饶道:“就摸一下啊。”
“那只手?”
“右手。”
“哦。”洪荒拖长了音调,手一摆道:“铡了。”
两三个小弟便拖着罗世斌的一只手往铡刀底下塞,罗世斌挣扎着哭喊,“救命啊救命啊。”
眼看着铡刀就要落下,许一山抢上前一步,拦住道:“都住手。”
他回头看一眼坐在桌子边的洪荒,一字一顿道:“洪老板,看在我面子上,饶他一次,可行?”
洪荒起身,大笑道:“既然许镇长求情了,我就免他一死。小子,你给我记住,从今以后,不许在洪山镇出现,记住了?”
罗世斌连连磕头道:“记住了记住了。”
洪荒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滚!”
罗世斌如蒙大赦,赶紧连滚带爬跑了。
看着罗世斌屁滚尿流的狼狈模样,洪荒得意地笑道:“敢在老子背后捅刀子,我让他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洪荒故意在许一山面前演出这样的一出戏,他是在暗示许一山,谁要与他作对,这就是下场。
许一山当然明白他的用意,但他在脸上却没表露出任何神色出来。
这时候,曹朝阳突然抬起头,睡眼惺忪地问:“出什么事了?”
仿佛他已经睡了一觉似的,对刚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一样。
“走吧走吧,酒醉饭饱,我该好好睡一觉了。”曹朝阳伸了一个懒腰,起身出门。
尽管许一山自带解酒酶,可是喝了酒,他还是决定不开车。
不开车回去,就只能在镇里休息。他在镇家属楼有房子,也不知道爹许赤脚把自己的行李带回去没有。
钥匙他放在宛秋哪里,他得去宛秋那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