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一段时间,皮匠家有个乡下亲戚办喜酒,邀请皮匠一家去喝喜酒。
阿丽不去,是不愿意见到皮匠家的亲戚,她不想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自己。
老皮匠不去,是他说过,皮匠家自从支起皮匠摊子后,祖辈从来没歇业过一天。他不能因为口腹之欲,而坏了祖宗的规矩。
结果,是王猛与他老娘一道去和喜酒,将阿丽和老皮匠留在家里。
乡下路远,交通也不十分方便,当晚回不来。
老皮匠便早早收拾了摊子,去割了肉,买了一只鸡回来,嘱咐阿丽弄好,他要喝点小酒解乏。
阿丽起初没在意,精心收拾好了菜,看着老皮匠已经喝上了,她才拿了衣服去洗澡。
等她发现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时,为时已晚。
老皮匠一手端了酒杯,一只手撑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看着阿丽,喉咙里咯噔一响,咽下去一口唾沫。
阿丽虽然惊慌,但很快冷静下来。
她双手捂着胸口,低声道:“爹,你醉了吧?快去休息。”
她一边说着,一边想去关门。
老皮匠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她的身体,见她来关门,脸一沉道:“你可是是老子花二十万买回来的,老子看你几眼,你会掉块肉吗?”
阿丽又羞又急,又不敢声张,只能哀求道:“爹啊,不管你花多少钱,我都是你儿子的老婆,你是他爹啊。”
“爹又怎么了?爹难道不是人了?”老皮匠嘿嘿地笑,“古代皇帝都能做的事,老子就不能做了?”
说着,扔了手里的酒杯,伸手一把拽住阿丽的手,也不知他拿来的力气,居然一下就将阿丽横抱了起来。
阿丽说到这里到时候,眼泪开始啪嗒往下掉了。
白玉听得目瞪口呆,半天没回过神来。
她喃喃道:“还有这种事?老皮匠连自己儿媳都欺侮,真不是个东西。”
阿丽苦笑道:“现在你们该明白我,为什么要破罐子破摔了吧?我实话跟你们说,我在皮匠家,过的就是暗无天日的日子。老少两畜生欺侮我,我能活得下去?”
白玉瞪了她一眼道:“这事你为什么不早说?早告诉我,我早就把老皮匠送去坐牢了。”
阿丽摇了摇头,“别人说,家丑不可外扬,我若说出去了,以后还有脸见人吗?我知道你们的想法,是想我回皮匠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