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已经再也禁不起任何折腾了。
但就这样死了,她死不瞑目。
“皇上,你不要难为姐姐了,一定是太医胡说,臣妾只是偏头疼,疼的时候忍忍也就好了,不用劳烦姐姐的。”尹静莲不知何时到了,此时正撑着伞步履悠闲的要越过尹静川走向慕容徽。
“莲儿,下雨天的,你不是头疼吗?谁让你出来的?”慕容徽一个箭步进了雨帘中,一手抱起尹静莲一手撑着伞快速的进了室内。
雨如织,那样恩爱的画面刺痛着尹静川的心,她抿了抿干裂的唇,缓缓垂下眼睑。
若不是两手被两个嬷嬷固定的不能动了,她一定抬手捂住耳朵,这辈子都不想听到尹静莲的声音。
真正让人恶心的是尹静莲,不是她啊。
可,她越是讨厌尹静莲的声音,尹静莲越是要折磨她,“皇上,臣妾听说你听了太医的话为了莲儿要姐姐的心头血,便急匆匆的赶来了,臣妾不忍,啊……”
尹静莲说着,手就抚上了额头。
“头又疼了?”慕容徽怜惜的以指尖揉着尹静莲的额头。
“我……我忍得住。”尹静莲楚楚可怜的道。
“不行,朕不许你忍,朕一定要为你医好。”他说着,便松开了尹静莲,撑着伞一个箭步就到了尹静川面前,织锦云靴顿时狠狠的踩在尹静川跪在钉板上的大腿上,“尹静川,你献还是不献?”
这一脚,尹静川甚至听到了骨头被钉子扎裂的声音,从前这个在她的眼里绝对俊美无俦的男人越来越模糊了,一个念头在脑海里快速闪过,她还是争不过命吗?
若争不过,就放手如何?
可,她真的放不下那个人呀。
恍惚中,她轻声道:“皇上要静川献心头血可以,不过,静川有两个条件。”
“尹静川,你算什么货色,这天下,除了你谁都有与朕讲条件的资格,唯独你没有。”慕容徽又一脚踩在尹静川的另一条大腿上。
尹静川忍痛仰起小脸凑近了慕容徽,小小声的低喃道,“皇上,你不是说静川是荡妇吗?那静川今晚就让你感受一下静川的滋味,这是静川的第一个条件,还有第二个,只要你都答应了,静川就献。”
“好,你若反悔,朕会将你挫骨扬灰。”慕容徽冷冷说完,大掌一捞,尹静川便被他带进了屋檐下,“嘶啦……嘶啦……”几声过后,就在那墙壁上,慕容徽狠狠的进入了被钉在墙壁上的女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