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不知道定西王守没守着,白果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中听到简秀叫自己的声音,困倦中艰难的应了一声之后听到简秀不知道和谁说:“白监督没事。”
等到真正清醒的时候白果才知道自己睡了整整俩天,也才知道简秀那天说的是‘白监督没逝’……
白果坐在桌边用着白粥看着简秀,实在是想不到简秀是如何将这话说出声的。
简秀垂着头同样用着白粥却并不理会白果的控诉,反而在用完之后漱了口道:“虹梁国太子在几天前下了旨意要各城官员将登记在册的兵将亲人送往前线。”
白果愣住了,“送往哪里?”
简秀重复说:“前线,就是和我们将士对战的前线。”
白果的话紧跟而上,“为何?”
这话出简秀的声音并没有跟上,白果就在这安静中茫然的看着她,数息之后——
“虹梁国朝堂没有阻止他吗?”
简秀摇了摇头,“太子的命令并不是当天发出来的。”
同样身处朝堂数日的白果顿时眉心一跳,“虹梁国皇上同意了?”
“明面上并有关于这件事的确切消息,但传闻那天虹梁国右相在下朝之后就长跪于养心殿外,但虹梁国皇上身边的太监以皇上昏迷为由并没有见人。”
简秀说着传到自己这里的消息,白果听的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良久白果又是觉得……
“虹梁国这位君主是放弃这位太子了。”
此事一出虹梁国不知多少的兵将百姓对这位太子彻底死心,对这位太子心怀悲愤,失了民心军心,往后这位置与他彻底绝了缘分。
虹梁国皇上若是执意立这位太子,哪怕是才是真正的内乱。
白果这一刻想到的是哪个远在小城中的那位公主,这件事情中那位公主又是扮演着什么角色?
“虹梁国……”白果顿了顿说:“风水不太好。”
简秀不知白果何出此言,但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