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眼眸微垂,站起身。
“倒是挺熟悉定西王的习惯。”轩贤的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朕都害怕了!”
“他不也挺清楚我的吗?”白果抬眸,狐狸眼尽显张狂,“他在望远山上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他算账呢,第二次下手的速度倒是快得很。”
轩贤自然清楚白果的习性,那一次没有报复回去有重生一次的小心翼翼,也有伤太重没有时间思索这些。
“那你找恭王什么麻烦?!”轩贤冷哼一声,“白附子三倍量,你倒是下的去手!”
这就是查出来了。
白果毫不客气的轻笑一声,“沆瀣一气、同恶相济,难道还要我仔细的查明真相只清算一个?!”
闲得慌的查清楚。
又不是在衙门任职。
知道的清楚了,下手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的在重两分。
“而且……”白果眼眸中有睿智闪过,“您以为我不找麻烦,就没事了?要是出了京都被算计,一时半会我又回不来,可这气我也忍不了,不若现在一起算了,我还能舒坦一点。”
轩贤桌上的奏折都扔了下来,“你倒是算的清楚!”
“上一次我一个都没有对上,最后不还是被惦记上了。”
上一次,上一世。
二皇子礼王被梁尚书怂恿上山抓她换生路之事。
白果略显嚣张,“让我忍这一口气下次在报,那往后可别说我下手重。”
有些事情会随着时间消逝,除了有关于利益的事情。
吃亏了,就是赔了,这不能容忍。
轩贤气笑了,“那你可知道定西王的伤势?”
白果扯起一抹冷笑,“伤的人能是他?!”
定西王府里面的护卫暗卫又不是死的,能真的让猛犬伤到他?!
“要是那丑犬咬到他了,我倒是可以登门道歉去。”白果眼中笑意更深,“毕竟送丑犬的时候我可已经说过了。”
——这份厚礼康乐领教了。
“我去还能亲自给他看看伤。”白果看向轩贤,眼尾挑起,尽显猖狂“别人不敢说真话,我敢。”
轩贤定定的看了白果几息时间,问道:“果真如此。”
白果挑眉反问,“这有何难?”
这有何难。
轩贤先是轻笑几声,后大笑出声,笑声中不见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