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荷轻轻抬眸,一张白皙的小脸上泛起红晕,犹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娇滴滴地叫了一声相公,周嘉霖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身份。
为了快点结束这种尴尬的局面,周嘉霖就说道:“天色已经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歇息吧!”说着就要去熄灭蜡烛,可被李荷花制止了。
李雨荷含羞说道:“今日和相公大婚,为妻要与相公吟诗作对来助兴,我吟上句,相公对下句,如何?”
听李雨荷这样说,周嘉霖说道:“良辰一刻值千金,娘子,咱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李雨荷是个执着的女子,她并不打算放弃,就嗔怪道:“相公若不同意,今夜就不圆房!”周嘉霖听李雨荷这样说,只能答应对诗。
于此同时,孔智海脸上蒙着一块黑布,鬼鬼祟祟地溜到新房的窗子下面,他用指头沾着吐沫,就把窗子纸捅破了,眼睛盯着里面看,心中的河马狂跳不止。
就在这时,突然感到后脑勺一阵疼痛,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原来,孔家的老管家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蒙面男子朝新房而来,他就悄悄尾随其后,见男子捅破窗子的猥琐行为,老管家以为是贼人,就拿起一根木棒击中了蒙面人的后脑勺,蒙面人就倒地不起了。
老管家见蒙面人倒地,就赶紧叫来家丁把他拖到孔员外面前,当扯下他脸上的黑布时,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孔员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家里的下人们并不知情,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今天是孔智海的大喜之日,他不光明正大地进入洞房,怎么会鬼鬼祟祟的趴在窗子上偷看?
孔员外严厉的目光扫视几个下人,说道:“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都回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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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洞房花烛夜,若是不圆房,明日露出马脚,那李雨荷肯定要反悔,可如今孔智海昏迷不醒,怎么圆房?孔员外是心急火燎,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就在这时,周嘉霖就慌慌张张地跑进屋子,说道:“孔老爷,没想到新娘子要对诗,所以我现在才得以脱身,赶紧让公子入洞房吧!”
孔员外看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说道:“智海他喝多了……”
周嘉霖这才看到床上躺着的孔智海,心中也是不解,一个时辰前还好好的,怎么就喝多了呢?
反正自己的任务是完成了,周嘉霖正要告辞,孔员外却叫住了他,走到他身边低语一番,周嘉霖听了惊得下巴就要掉了。
说道:“这……这怎么可以……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做不出……”
孔员外说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如今由不得你了……明日你早早起床就是……”
作为一个男人,周嘉霖内心深处早已对李雨荷动心,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从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可如今面对孔员外的要求,他心里是既内疚,又有一丝欢喜。
周嘉霖面对孔员外的威逼利诱只能妥协,于是就返回了新房,此时的李雨荷已经宽衣上床,新房里是漆黑一片,周嘉霖就抹黑来到床前,二人顺理成章地做了夫妻。
次日一早,李雨荷醒来的时候,周嘉霖已经不见了,她赶紧穿衣起床,梳洗打扮,就在这时,一个男子来到新房,此人正是孔智海。
李雨荷看见一个陌生男子,就觉得奇怪,问道:“你是何人?”
孔智海走到她身后,看着铜镜里的美人,说道:“娘子,我是你相公啊!昨夜咱俩还……你难道就忘了吗?”
李雨荷听他这么说,心中一惊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怒斥道:“你可不要胡说,我相公是孔智海,昨夜入洞房的人根本不是你……”
孔智海嬉皮笑脸道:“事到如今,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昨夜掀盖头的不是我……可入洞房的人是我呀……”
孔智海就把周嘉霖替自己相亲的事情对李雨荷说了,气的李雨荷抬手就给他一个大巴掌,骂道:“你就不是人,你是个畜生……”然后就扑到床上大哭。
“娘子,咱俩已经圆房了,如今你就是我的人了,再哭又有何用?不如与我做一对恩爱夫妻,我保证,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孔智海想到昨夜圆房的不是自己,也是一肚子火气,可他不能说,只能耐着性子安慰李雨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