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怀的眼神变得极深。
“卿卿。”
“你是在暗示什么,还是在邀请我?”舒怀忽然问道。
池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动作,是有多么挑。逗。
舒怀换了个位置,坐到了池卿的面前。
他微微低头,清隽的脸凑近她。
池卿不由得后仰,看得舒怀轻笑一声。
他用手掌挡住了池卿后退的路。
“说起来,卿卿的答案还没告诉我。”
前几天,舒怀同池卿表白了。
当时池卿刚被舒怀气了一下,于是佯装矜持地说自己要想想。
谁让他擅自伤害自己就为了满足她的愿望。
虽然她希望容安能够活下来,但并不代表着她希望舒怀受伤。
那天池卿看到舒怀忽然捂着胸口皱眉,她问他怎么了,舒怀只是说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池卿在舒怀的额角都能看到冷汗了。
在她的追问之下,舒怀才说了实话。
“能耐了啊舒怀!”
池卿的杏眼瞪大,一脸怒意。
那可是天谴啊。
粉身碎骨之痛让他说的这么轻松。
得亏经受一次就可以了,不然池卿得上去跟天道理论理论了。
“卿卿?”
池卿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干嘛。”她没好气地说道。
想起来就生气。
“卿卿的回答,还没有告诉我。”
说着,舒怀还上手捏了捏池卿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