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草是一种野菜,经常会有人采食,但没有记录过它有什么药用价值。
慕荷想了想,说道:“总归不会是坏的,试试就试试。”
两人死马当活马医,在晚间给李春的药中加入了穗草。
夜间,江穆怀例行来到了池卿的窗外。
偶有太晚了,池卿已经睡下的话,他就会微微打开窗户远远看上一眼。
他们已经好久没待在一起过了。
江穆怀那边已经梳理好了十之八九的水道,正在修缮被水灾冲塌的村镇。
这晚池卿太累了,没等到江穆怀就已经睡下了。
江穆怀隔空描摹着池卿的脸颊,听说她那边情况有些焦灼。
但他不懂医术,只能从物质上尽量满足那边的需求。
快些好起来吧。
池卿第二日早早就起了床,匆匆赶到了慈幼院。
“李大哥,小春的情况如何?”
“小春他,小春他烧退了些。”李父喜极而泣。
李春虚弱地躺在父亲的怀里,正乖乖地朝着她笑。
“退了就好,让我瞧瞧情况。”
池卿搭上李春的手腕,惊喜的发现李春的情况已经好了许多,虽然还有些发烧但在好转。
“好了一些,再观察观察。”
又过了三日,李春彻底退了烧,除了大病初愈的虚弱,已经没有其他异常。
在给李春用药的同时,池卿他们也给其他愿意的病人用了药,同样也起了效果。
池卿和慕荷喜出望外。
经过两日不眠不休地调整,正式将药分发了下去。
半个多月,瘟疫没有大范围传染得到了控制。
确认自己没问题之后,池卿才投入了前来接自己的江穆怀的怀里。
“阿怀,我好想你。”
江穆怀低头蹭了蹭池卿的发顶,“我也好想你。”